」
他灿烂得令人昏眩的笑笑,「我希望有个人,能够跳脱我的皮相,爱上真正的『我』。我知道玉寒的心是纯金般的珍贵,我也相信她是爱我的。只是她囿于年幼的印象,还没把我当男人,只把我当弟弟看待。会有那么一天,她会发现我长大了,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她。」
这样早熟的孩子,毕竟也有孩子气的一面。她笑了笑,拍拍他的肩膀。
若是他再长大一点……会是怎么样的?她突然涌出这样有趣的想法。
当梁立委的秘书这么多年,其实她已经有些疲惫了。当初的理想只是空谈,粱立委并不是个有能力实践理想的人。
我能期待这孩子吗?她自问。
还能工作到六十岁吧?还有二十几年可以奉献……这孩子,会是我下一个效忠的目标吗?
她突然找到了生命的目标,微微的笑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