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戾地收回自己的目光,他粗嗄地道:「你给我乖乖地待在这里,除非有我的允许,否则不准出大门一步!」
他要限制的,只是她的自由吗?还是想管束自己的心?
烦!烦!烦!被了,他不想再问自己这些问题!
说完后,他铁青著脸甩门出去。
雨娉呆呆地坐在床边。他离去时的表情好森冷,此刻,房中的气氛更冷,彷佛他把所有的温度全带走了。
他……真的这么讨厌自己吗?否则为何像是逃避瘟疫般地甩门而出,像是看都不愿再看她一眼?
可,如果他讨厌她,又何必那么关心她的伤口?
不懂、她真的不懂……她更不懂,当自己深深望著他时,他的眼底为何会那么矛盾、那么挣扎?
茫然地走下床,沙发上还搁著一件御风的西装外套,他忘了拿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