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她在我们离婚后两年再婚了。她来洛杉矶时,我们见过几次面,每隔数月通个电话。」
「对离婚的一对来说,这是极不寻常的关系。」
「离婚后头几年,我们甚至不肯交谈,但我们都没有兄弟姊妹。她的父亲去世了,母亲疯疯癫癫的。我猜我们保持连络,是因为我们同样有著不快乐的童年。」
「你从不曾见过她的孩子或丈夫?」
「两个较大的孩子还小时,我见过他们一次,但从没见过她丈夫。他似乎是商界菁英那一型的,听起来颇古板。」他自短裤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纸。「我在厨房里找到了这个。想要解释吗?」
她一定是潜意识里喜欢被折磨,不然为什么会将东西乱丢?「把它还给我。」
他当然不肯还她。「你远比我所想像的更需要我。」他朗声念出她抵达农舍的第一天所拟的时间表。「「六点起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