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翘著二郎腿坐著,年轻的那一个女孩,谈笑间时而偎近将下巴靠在他肩上,一会儿放开他,一会儿又用手指去拨弄他腕上长而卷的手毛。这些动作,戈承坚没有特殊反应,只是顾著和人说笑,好像一只任人抚弄的玩具熊。
蝶茵意看愈是怒火中烧,拿起酒杯把酒喝了干净,摇摇摆摆、跌跌撞撞往戈承坚那一桌人冲去,指著他骂道:「戈承坚,你的事业做得好大!」
瓣承坚一看是她,微皱一下眉头,随即恢复笑容说:「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?来,坐卜来,我介绍你和大家认识。」
蝶茵最恨的就是他这种凡事大化小、小化无、四两拨千金的轻佻态度,扫开他的手还想骂些不中听的话出气,戈承坚却还是摆箸那张千年不坏的笑脸抢著向大家介绍说:「她是我老婆,朱蝶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