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一点的PUB生意正好,酒保都很忙,但仍旧耐心和客人有一句没一句搭谈,这也是他们的附带服务之一。
「他们表演到几点?」
蝶茵看著那个重金属格调的乐团又问。
「到十二点。」
「十二点以前戈承坚会不会来?」
「有可能。有时他们唱完了,在这里休息打屁到天亮才走了,反正客人走光了,这里就成了他们的贼窝。他们和老板很熟。」
既然得到这么」个希望和线索,蝶茵带了酒杯换到角落去坐,坐在一个可以看到整个BAND表演的位子上去。
她百般无聊,喝了三杯令她天旋地转的调味酒。PUB里很吵,香烟的气味浓烈呛人,每一个人都自得其乐地寻欢,只有她在落寞地等待、焦虑地寻觅。
一个和戈承坚一样披著长发的男孩正在唱:我只想要一个真实的明天有个蔚蓝天空收容一切的希望结束流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