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最初的焚烧到最终的慰借,慕容涓涓再次从踩不到云端的恐惧,到体会出夫妻间最美的身心交融。
然,却只有在这种时刻,她才感觉到自己真正拥有夫君,而不是整天呆呆地守在门外,盼望他几时会回来。
难不成,她非得要认清事实,才能挽留住夫君?
不,请再给她一点时间,不要那么快就把他夺走,拜!
「相公。」背后突如其来的一凉,让她禁不住哆嗦了下。她半坐起身,不自觉地蹙起黛眉,慌张地唤道。
东方将邪穿衣的动作顿住,他睨著她,一瞬也不瞬的。
「相公,您不留下了吗?」微暗的夜色正暗示著他们已在床上消磨大半的时间。
「会,我会留下。」东方将邪朝她邪恶一笑,继续穿衣的动作。
「那我赶紧叫绣儿去准备晚膳。」慕容涓涓的小脸立即一亮,忍著被揉压过后的腿伤所引发的疼痛,欣喜地下床著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