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都三十几岁了,你要看著他堕落到无药可救吗?」
「行了,」石江山抬一下手。「当面把你哥哥数落得灰头土脸的。我常告诉你,做人要给人留余地嘛。」
「他?不必了。他需要的是当头棒喝。」
「好好好,你先出去一下,我有话和宗康说。」
宗萍站起身,对哥哥吐舌头做个鬼脸。宗康笑著拍她一下,她不甘示弱地打他一拳,才走出她父亲的办公室。
「好久没见了,宗康。」石江山说。
宗康耸耸肩。自从宗萍提到的他们父子大吵的那一架后,六、七年了——
他就没和他父亲见过面。他回印尼的家时,都是知道父亲不在才回去,去看他母亲。「我相信你有你的理由,」石江山说。「不过既然你报了一笔数目不小的公帐,我想听听你去台湾做什么。」
「这笔数目和你其它花费比起来,根本是九牛一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