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可是你不觉得自己的话也很过分吗?」她忍不住提醒她。
海宁再度挑挑眉,嘴角优雅地向上扬起。想柔的脾气和她有几分相似,都不是那种会诿过的人,但也容不得别人欺负到头上来。
突然间,她对想柔产生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。
「我并非有意侮辱风师伯母。」
「只有这样?」这回换想柔冷哼了。
「你跟古师兄的事,是我胡说八道。这样行了吧?」悻悻然的语气里有抹莫名的创痛。虽然答应师父要放开古振塘,但感情的事不是说松手就可松手的。再云淡风清的情意,也不免在心里留下擦伤,需要时间让它自然痊愈。
「我想,你是喜欢师兄的吧?」
想柔的话在她平静的心湖里撩起一片涟漪。海宁看向她,从那双翦水秋瞳里瞧不出任何恶意。她抿了抿唇,逦疑地看著她,不晓得该不该据实回答。
「你不说我也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