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不难猜到她嘴巴会闭得多紧,半点口风也探不到。
车子一到欢喜楼前,幔妮就下车走了,连一声再见也没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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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见到她出现,尽情心底有种松口气的感觉。困为她昨天那样离去,按照她激烈的性子,就算从此消失无踪也不令人惊奇。
「还没吃早餐吧?」尽情瞄了面色如土的幔妮一眼,小心翼翼地问:「吃蛋好不好?还是要三明治?萝卜糕?还是生菜沙拉?」再说下去,就要把他所有厨房弄得出的东西念完了。
幔妮只是垮著一张脸在椅子上坐下,屈著身子,乱没精神一把的。她将下巴顶在桌面上,过了几分钟,终于发现尽情还站在她身旁边,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。
「你干嘛?」她有气无力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