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你们家那个老板可没有那么聪明,你最好老实说这是谁的主意?」
「既然你这么咄咄逼人的说另有主谋,那么就算我说是老板,你也不相信,既然如此又何必多此一问呢?」
「你真这么闲?」
「如果我闲也代表大牌你很闲,所以别老是说我很闲。」罗只笑说,故意要让他忘记刚刚兴师问罪那一桩。
但是,她忘记了,得老年痴呆症的是她不是任武,他精得很,而且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,往往他找不到答案,她就得要倒大楣,得受他的侵袭。
在那之前,她把自己退到安全地带。
「你干么?」
「怕你会迁怒啊!」
「迁怒?本来就是你在搞怪,还说我迁怒?」
罗只死不认帐的说:「你不要想把罪过都推到我身上来,如果你和她没有关系,人家也不会捕风捉影,况且你和她在美国不也都没有否认,那表示真有那回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