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手一搏就那么难吗?
爱情和尊严之间,她要选择什么?
「天琪?」
她抬起眼。
童天杰被她眼中所有的伤痛所震撼。
从什么时候开始,孩子似开朗的邵天琪,眼中竟也会流露出那样深沉、属于女人的痛楚?
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?」
她深吸一口气,眼楮转向窗外那一片台北阴暗的夜空:「我只是不想承认自己失恋,不想自己失败而已。」
愕然地,他愣愣地望著她。
「有个男人,听他唱了八年的歌,满心以为可以听一辈子,到后来才发现事实并非如此,来来去去,在天上飞了将近十年,每次总会飞回来,以为这次再也不用往外飞,可是一次又一次,就这样的飞了八年,那个男人依然唱著他的歌,却从来没看到我,只当我是兄弟、朋友,这是身为一个女人最大的悲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