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可我一想到妳父亲,唉……该怎么说呢?我真是庆幸我的父母一直很疼爱我,视我为珍宝,从不让我受丁点委屈,更遑论是动手打我,所以我实在无法想象他动手打妳是个怎样的情景……」她就是要苗紫藤想起所有不愉快的回忆,她要折磨苗紫藤,让她痛苦、让她悲伤。
苗紫藤果真顺如谢可怜的意,想起了过去种种,上的痛楚远远及不上心底的痛,过去父亲在她身体上所造成的痛早已消失,可心底的痛并未随著时间的流逝而消失,她是每想一次就痛上一次。
明明晓得那时的父亲是已无法自我控制,假如没有酒精作祟,父亲也会视她为珍宝一样疼著、宠著,全是酒精影响了父亲的行为,她不该责怪他,可在谢可怜的比较之下,免不了会觉得父亲给她的爱真的是太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