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当时我看见你中了枪,浑身是血的倒下,然后咖啡厅突然爆炸,」为此,她自责不已。「我一直以为你死了。」
「我是中了好几枪,不过,爆炸是魍魉的杰作,当时鬼魅和鬼斧已经带著我离开现场,爆炸是要让敌人以为我经死了,什么也没留下。这么一来美国政府就不会再穷追不舍,我才可以专心地疗伤。」他云淡风轻地解释,没说明他昏迷了好几个月,几次在鬼门关前徘徊,差点就回不来了。
「对不起,是我害了你。」她又哭了。
「我不怪你,你的出发点是善意,只是史东纳太过奸诈狡猾,你当然不是他的对手。」他轻柔地拭去她脸上的泪痕,「别再哭了,这一年来,你哭得够多了。」
她的声音里夹杂著浓浓的鼻音,「我曾经用这组通讯器联络鬼魅他们,为什么他们不回答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