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自从雍王自尽之后,你就变了个人似的,镇日里总是躲著我,见到我也总是冷冰冰的。」他再也无法忍受了,痛苦地道。「我知道你为了雍王的死十分伤心,但他的死不是我的错,你不要把我当杀父仇人一般对待好吗,你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呢?」
他张开双臂想拥她入怀,她却退了几步,在两人之间隔出了一道无形却难以跨越的距离。
「为什么?」玄煜看著自己捉空的双手,心痛至极。「所有的风波都结束了,所有的灾难都过去了,为什么你却要远远隔开我们的距离?我们分离了五年,好不容易可以长相厮守,为什么你却要逃开我?」
「我知道父王的死不是你的错,我却不能不想父王是为了我而死,他是为了成全我们而死。」望著雍王的坟,泪水滑下庭云的面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