迸怡童侧卧身子,避掉他的抚模,眸光穿越床帐,凝望落地窗外的夜色,一枚明月远在天际,外头没下雨,这房间也没天窗,一切一切全是意识底层的记忆、经验重叠到现在。
她想起来了,想起脑海里那些断断续续的画面是怎么回亭、想起抱著女人行走在饭店长廊的男人、想起自己就是躺在总统套房天窗下的大床,绝望地与男人缠绵的女人、想起对祭先祐的似曾相识感从何而生——
想起她在放弃自己的那个夜晚,遇见的男人,就是祭先祐!
「那一夜,遇上谁,对我——都是一样的。」她幽幽沉沉地喃言。
自十六岁那年,与江百川订了婚,她的心就养著一只魔,驱使她疯狂迷恋著他。然而,年岁渐长,日趋成熟,她终于明白江百川自始至终视这段家族性的「利益联姻」为责任,江百川只是为了对家族有交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