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阿沅嗤笑一声:“倒还真是巧了。”
皇帝刚刚砍了柳树,宁寿宫里就宣太医,这是想宣扬什么呢?
“若当真因为那几颗柳树,那只能说明宁寿宫里病着的那位,着实不大聪明。”金姑姑也嗤笑,太上皇再强势,也不会明面上为难皇帝。
父子相争,那也是在暗地里。
“主子,有福公公来传话,陛下宣主子去乾清宫伴驾。”
二人正说着话呢,抱琴就过来了。
阿沅仰头看看天色,已然是傍晚,看来今日是回不来了,这一伴驾便是一整夜。
“陛下待主子可真好。”金姑姑说的十分真诚,她是真觉得这皇帝不错,后面三宫那么些秀女等着召幸呢,偏就守着自家主子一个人,哪怕前几日出了癣,也未曾避嫌过。
其实阿沅也觉得奇怪,自己因为麝香癣而多日不能侍寝,皇帝招寝其它秀女也属正常,可偏偏皇帝日日往永寿宫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