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看到官笙芝用力地大口呼吸,虽不会揣摩他人心思却极会照顾人的寒衖关心地询问。
「我不是‘姐姐’,我是‘哥哥’!」重点仍是在「哥哥」两个字上,只是语气中少了阴森,多了无奈。
早知道她有把圣人惹毛的高深本事,官笙芝拼命地告诉自己要保持风度,她是一只刚刚失去母亲庇护的小雏鸟,他不能吓著她。受伤的小动物最不经吓,一旦让她失去对他的信任,他的娶妻之路必定会布满荆棘。
「‘姐姐’,你为什么想当‘哥哥’?」三年前的书房旧事重演。寒衖吸吸仍然不畅通的红鼻头,仍是不明白「姐姐」相当「哥哥」的心理。
「我本来就是‘哥哥’,不是想当‘哥哥’!」官笙芝没好气地大喉,看到那张在苍白的脸色中异常红润的小嘴微微翕张,似欲吐出更多的疑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