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要他随便说说的,不是吗?怎么他的表情如此专注?而偏偏那种专注又是这般该死的慑人心魄?
他性感的唇线偎著杯缘轻啜,透过琥玷液体的目光似在荡漾,低沉的嗓音一波波地传到她耳里——
「问世间情是何物,直叫人生死相许,是这么说的吧?看来这死人骨头留下来的玩意儿,现代人还是很捧场,但偏偏人心不古。
大家都在歌颂著梁祝的凄美爱情,可是毕竟千古呆瓜也就是那么一对了,因相思病死的远远不及感染性病死的人多。」
「那是你个人的心得报告吧。」她忍不住笑了。
不以为忤的他,续道:「都一样的。伟大的情操每个人都想套用,就怕最后只成了一种想像。想像著非君莫属,想像著拥有的幸幅光圈,结果呢?好像有那么项调查显示,终成眷属的有情人想像另种选择占大半比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