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张伯业擦起了腰。
「那也是你们自找的。」宫樱宁瞪著他们,气愤大下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徒。「满口仁义道德,背地里净干些男盗女娼的举动,犯了错个自省,却把气出到别人的身上;害你们被赶出书院的人是我,又何需找常愈出气?」
萧明郎撇了撇唇,悻悻地睨著她,「苏念学,别以为你受山长喜爱,就狐假虎威学夫子训起人来了。没找你算,是还没遇上人;若不是常愈通风报信,我们两个又怎会被山长赶出书院?」
「是啊,离开书院却没有山长的荐书,我和明郎到哪都有污点,只不过是个小小的事情,可却毁了我们取仕的前途!苏念学,你说我们岂那么容易放过你?」
「你们——」真是无理取闹、有理说不清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