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命!她喉头发干,心口发热,一句话也说不好,一双明眸则管得紧紧的,绝不敢再往他精壮的身体瞄过去。
他看出她的紧张,刻意转过头,背对她,再问,「伺候我……会让你困扰吗?」
「怎、怎么会,我是奴才啊!」她瞪著他宽厚的背。
「我以为有人说我们是朋友。」他淡淡地说。
「不是、那……那是个误会,你是主子!」
想到那天的事,她就想骂自己鸡婆,早知道是他,应该让他多提几趟的嘛!
「你是主子,怎么没喊人提水?害我误会你的身份!」最后一句话她是在嘴里嘟喽的,想到那天她说了一大堆真情至性的话,她就想撞墙。
「崇乐阁是禁区,奴仆很少,我花时间去喊破喉咙,倒不如自己来,何况主子是人,奴才也是人,不过就提桶水而已,没什么。」
他不觉得有什么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