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小白痴可能不知道她再这样靠近他,他们可能什么话也别想谈。
「说什么都没有用了。」她沮丧的说。
她不想让他以为她把自己给他,就是想要他放过她父亲,这样对他、对自己都是一种伤害。
「你到底在烦恼什么?」他伸手又顺了顺她的发,就爱指间穿梭在她发际的轻柔触感。
「你明知道我在烦恼什么!」她怒目而视,气他明知故问。
「我不恨你。」他想到她先前的指控。
他对她各种感情都有,就是没有恨,
「可是你恨我父亲,连带也讨厌我。」她闷闷的指出。
「我有说过讨厌你吗?」
「就算没有说出口,可是你心里是这么想的。」她不是笨蛋!
「你是我肚里的蛔虫?」
「你少说得这么恶心,谁要当一条虫!」她没有听出他的语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