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说那人被禁足了。
到现在都过了十来天,还不见他花枝招展地在街上闲晃,想来这消息应该是真的。难得,金陵城的八卦里也有真的。
余小小转著杯子,边想著。
他有照她的话每天洗脸抹药吧?她很想给自己一个肯定的答案,但思及对方任性高傲的个性,比较有可能的是他那晚回家的路上愈想愈气,最后干脆把她给的药全丢了。
但愿他别在这事情上闹脾气,唉。「就只剩脸能看,毁了就真的什么都没了……」
琴音乍停,坐在琴台后的周屏幽起身,坐到好友身边。
「你说谁只剩脸?」
呃?她不小心说出来了么?余小小回过神,便见周屏幽端方坐在身边,这才意识到不知何时悠扬的琴音已止。
「你不弹了?」
「没有人在听,弹了也乏味。」周屏幽轻轻一叹,眉目流转,闪过一抹浅浅的幽怨。「不如谈天有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