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还能说什么?」风筝哀凄地看著他,感情一旦有了裂缝,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了。她凄楚地冷笑道:「反正你已经定了我的罪,你认为什么就是什么吧。对,我忘不了詹智柏,我想回到他的身边,这样说你满意了吗?」
她的心好痛,五脏六腑像是移了位。树伦怎么可以怀疑她?难道他不知道,倘若不是把他放在心底最重要的位置,她不会跟他在一起,更不会把自己的清白交给他!为何他不懂?
「妳──」怒焰四处狂喷,他愤怒地暴吼。「该死!妳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?难道妳跟我在一起只是想转移失恋的悲伤?妳把我当成詹智柏的替代品?当我吻妳、爱妳时,妳心底想的还是他?风筝,妳够狠!妳居然这样对待我!对妳而言,我到底算什么?我们之间究竟有没有开始过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