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眯眼睇视她昂然的傲态,裴其濬著实气炸,「我没见过像你这种人……」居然拿自己的身体当筹码!
「我是哪种人?」纯情好整以暇地拉好胸前的被褥,以防春光外泄,「你要是不服气也行啊!」捞起地上残缺不全的礼服,「有本事你赔我一件新的!这可是香奈儿限量手工缝制的礼服,是无价之宝,现在就算拿著大把钞票也订不到了,因为设计师已经蒙主召唤去了!」
越说越激动,不断挥舞手中的「尸体」,「这件礼服可是我向纯洁央求好久,她才愿意忍著荷包大量失血的强烈痛楚去借来,现在却毁在你手上,你赔得起吗?你愿意承担这个罪名吗?」
话落的当下,裴其濬诧愕不已。原来打从一开始,她谈的和他想的,全是八竿子打不著的两码子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