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纯情下颔险些掉下来,惊愕地瞪看著他,如果她耳朵没聋,就是他气疯了。
他们不是前世仇人,今世的烈火冤家吗?没刀剑相向已够阿弥陀佛了,怎么可能坐在—起培养感情?
举起手抚触他额头的温度,「你发烧还是病了?你还记得自己很讨厌我吧?」
裴其濬胸口剧烈起伏。该死,不到三分钟,甫平息的怒火又让她挑起!这个女人不是缺乏爱情神经,就是装疯卖傻的本事一把罩。
「我没病、没发烧、脑子没坏掉,只是爱上你了!」他—鼓作气的坦承,看了另外一头隔起两个座舱的帘子,幸好拉上了,不然这样的告白方式著实有损男性尊严。
「那是当然的,全天下的男人有谁不爱我郝纯情……」她理所当然的接腔,抬首的瞬间脑袋深处传来轰的一声,地怔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