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我想你一定清好了,」他回答:「而且那根本不是重要的事!到了香港以后,我怎么才能见到你?」
「你不能来找我!」她回答:「伯母不会准你来的,而且……我也不想再见到你!」
「你说的是真的吗?」他问。
不论她的语气有多坚决,当她掐头看到他的眼楮,就感到自己还是软弱的,他太靠近她了。他的身躯显得那么巨大,似乎要淹没了她,要从他身边逃开都不大可能,更令她不安的是自己并不真想逃开。
她狂乱地告诉自己,现在唯一要做的事就是从他身边逃开,但她根本无法移动,甚至难以呼吸了。
他的眼楮凝视她,再一次让她觉得自己似乎被他催眠了,不由得的靠向他。
甚至他的手臂还没环绕她时,她感觉自己就要被他溶化了,伤佛在无意识的状态中,两个人都恍恍惚惚的,不知何时她紧紧靠著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