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三哥被父王派遗出使林国后,刺客似乎少了。」
闻言,公子爵拍案跳起,指著老七的鼻子叫嚷,「七哥,你可是在暗示三哥就是主使者?」
鲍子策气定神闲的拍拍袖上不存在的灰尘,「我说的是事实,我们心里都清楚,宸妃为何会遭父王流放,宸妃的心是黑的,正所谓有其母必有其子,三哥的心当然也是黑的。我觉得父王对待罪人还太过心慈手软,谁晓得这些年,他们母子做过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。」
鲍子封眉眼低敛,沉默不语。
「你也没比三哥好,别说得你就一片忠肝义胆,你做过什么,心知肚明。」公子爵反唇讥讽。
「我确实对父王一片赤忱,天地可表。」公子策脸不红气不喘的表明真心,「不像你,总是和三哥凑在一块儿,你们俩不会在谋划什么吧?父王真该也查查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