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好喘?」完全没有预料到会有这种答案,温仲谦怔了下,难以自抑地再度轻笑出声,「你总是出人意料,亲吻的感想就只有’好喘’两个字?」
「是很喘。」简直像跑完百米赛跑一样。她将头枕著他的胸膛,发觉他的心跳也和她一样急速。「你还不是一样喘。」
「我喘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。」他在心底叫苦,激昂的生理反应朝他抗议著,倘苦她能明白他必须花多大的自制力才能停下这一吻,以她古怪的逻辑恩考,他的办公室有九成九的机率成为他们初夜的地点。
为了不让脑中不停冒起的遐想具有成真的机会,他抚著她柔软的发丝,试图将注意力转移到别的地方。「你不是有话要告诉我吗?现在愿意说了?」
「我…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