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一两天之后便好,有人就这么过一辈子;其实只要你们好好教她,对她有耐性些,这病应该不成问题才是。」大夫抚抚胡子。
让白晋送走了大夫,打发佣人去拿药之后,他慢慢在床沿坐下。
「你都听到了吧!或许一觉醒来之后,你什么又都记得了。」发现自己的语气有些失落,他勉强笑笑道:「就算想不起来,我也会让人好好教你,你就放宽心。」
包嫣娘没再说话,不过原本紧绷的身子倒是松了些。
「许嬷嬷,」白骥舒将门旁妇人唤来。「你就将一切说予她听,她从前的事你最清楚。」
怕她又畏惧起来,他柔声对她说:「这是许嬷嬷,从小她就伴著你长大,有什么不懂的事你就问她。」
包嫣娘的头微微一点,一双美眸还是既慌又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