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烈,你没听懂我的意思!」水湄一脸哀怨。
「我懂。」他搂著她进房,然后正色说道:「在还没有拥有你之前,我们只是陌生的两个人;可是在拥有你之后,我无法维持陌生。」
这种说法非常含蓄,但水湄已经听懂了。
也就是说,在尝过禁果之后,再要求他做个禁欲的圣人,那就是不人道了。
「有差别吗?」她喃喃自语。
「当然有。」炽烈的声音无比肯定。
炽烈是个守本分的人,他忠实、正直,对自己的要求严格得像稀有动物,包括他对喜公公的忠心;可是一旦确定她是他的人之后,所有的占有欲便理所当然地跑出来了。
在正式成亲之前,他会尽力克制自己的需求,但是他需要其他的慰藉──例如抱著她,拥她在怀里。
「我不懂。」想了一会儿,水湄苦著脸。
炽烈笑著抱了她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