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,我记得我还发高烧,但我不顾一切跑了出去,可是没逃成,最后还是被他追上。他当街就狠狠教训我,我被他打得满身是血,我以为自己活不了了……」他眼神颤动了下,然后仿佛有些回神。「刚好那天义父出宫,他向那人买了我,带我回喜府,找人来替我治病,又找人教我识字、教我武功,收我当义子。」
他说的其实不多,但是水湄已从他的神情里看出更多。
他当时只是个小孩子,却遭受那么多恶劣的对待,他怎么会快乐?怎么会相信别人?她几乎无法想像,一个小孩子被关在笼子里整夜被雨淋、被雷声吓、又被打得满身是伤的模样;可是那却是炽烈真实的遭遇。
怎么会有人坏成这样?!
听著他的话,她眼眶红了,一脸泫然欲泣,紧紧的抱住他。
「都过去了。」炽烈回神,「那没什么,都已经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