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很满足的回道,觉得肚子饱到快撑破了。知道他也饱了,拉著他就往驿馆中央的庭院走去。
「对了,我想问你一件事。」
「什么事?」
「为什么……你会怕打雷?」她知道一个人会有恐惧一定是源自于某种不堪的记忆;
但对象是他,她不能不问。
炽烈表情一凛,并没有开口回答。
水湄停下脚步,站到他身前,手臂环抱著他的腰;她只是望著他,表达著自己在他身边的事实,并不出声催促。
好一会儿,炽烈轻声开口,「我是孤儿,在被义父收养之前,我一直住在一间破庙里,跟一个名义上是我父亲、实际上却是一个小偷的人在一起。」
他的神情有些疏离,眼神没有焦距。
「其实不只我一个,当时我还有好几个兄弟,我们都称那个人是「爹」,但他收养我们的目的,只是不断的训练我们去偷、去抢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