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没想到他有这么大的误解,一向口才伶俐的她,连话都不会说了。
「慢慢说,但我要听实话。」
「那我问你,当你自认为闯出名号的时候,为什么不再开口跟我表白?」
「我以为你根本忘了,怎么可能再说第二次?况且之后我直接用行动表示还被你打回票,你还要我怎么想?」
她委屈地辩驳。「你一直没再提起,我还以为你已经忘了那个承诺,我以为你亲我、抱我,只是因为我刚好在身边——」
「我才没那么随便!」他为自己喊冤。
「你就是那么随便!」她提出佐证。「要不然你怎么会在『狂夜』随便对陌生女人说要去开房间?你这还不叫随便吗?」
「我那是被你气的!」
她不满地反驳。「你不要把错都推到我身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