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——」
「啪」的一声放下笔,何夭夭抬头。「我说妳啊,与其在这里自言自语,干脆直接去问妳家那口子不是更快?」
她家那口子……下巴抵在桌面,失意的情绪写满脸上。「如果是我家那口子就好了,现在我只希望他不要因为这件事,又像以前一样讨厌我就好。」
「拜托!都几岁人了,妳认识赵胜文和姜靖翔跟妳的关系是两码子事好不好?笨蛋才会把这两件事放在同一个天秤上称。」
某个失意的「笨蛋」幽怨地看著她。「是,我是笨、是不聪明,行了吧。」好坏哦,不安慰她就算了,还落阱下石。
「我还是老话一句,与其在这边长吁短叹、哀爸叫母,不如投记直球杀向前去,挑明问他跟赵胜文有什么过节;要不然就是去问赵胜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