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」
「那是谁造成的?」辛济清拉住她的手,见到她缠著绷带的右手,眼里刻划著难以愈合的伤痛。
「我不知道,真的不知道……」水倾染失落的垂眸,「我的脑袋,像有人把我过去的一切都抽掉,再装上新的东西一样……一年多前我突然发现我没有名字、没有一切、谁都不认识我、我也不认识谁,就像我从来没有在这个世界上诞生一样……我好怕,于是我逃……我流浪……」
「直到遇见你,你是唯一一个可以告诉我,原来我有名字,是什么人……我很开心,可是我更害怕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……」
「你想知道吗?」
「你先前那么待我,让我对‘自己’很没信心……可是我想,我应该不至于那么糟吧……我一直要自己乐观的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