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容采月突然变得面无表情,漠然地道:「我知道了。」一想到他无情的驱逐,她的心就不禁揪痛起来。
那天,她伤的不只是自尊,更多的是感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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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上,趁著那磊去巡视酒厂之前,那老爷和那老夫人忙不迭地跳出来,敞开双臂联手堵住他。
「有事吗?」那磊望著这对老夫老妻的可笑举动,俊脸上一点笑意也没有。
这几日是他生命中的黑暗期,白天,他为了处理酒厂的事和容采晴留下的烂摊子,镇日忙得焦头烂额;夜晚,又因为想念容采月而辗转难眠、该死!他快被这种空虚的感觉逼疯了!
「儿子啊!」那家两老鼓舞地互看一眼后,那老爷小心地露出像弥勒佛般的笑脸。「我们知道你很忙——」
「爹,长话短说。」那磊截住他的话。他父亲已唠叨起来,舌头可是比女人家还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