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傻子,佩君若是不曾正视你,又怎会一直记得你当年偷亲她的事,又怎会在这一刻说出来?」韩靳桓笑道。
若不直接点醒他这好友,他八成一辈子也搞不懂佩君的心思。果真是二楞子一个!
「你是说——」蓦然睁大眼,安戚生显得难以置信。
「我没说,一切都是你心上人佩君说的。」挥挥手,他撇得一干二净。
「表哥。」一张脸胀得通红,柳佩君羞得不能自已。
她明明就不是这个意思,她只说原谅,又没表示已经接受安戚生的心意了。
然而看著安戚生一脸欣喜的表情,还笑得像是个傻子一般,这些话她怎么也说不出口。
「哈哈……」韩靳桓朗笑出声,抱著东方舞月转身,在走出表妹的房门之前,他突然正色道:「佩君,我相信你自己比我更清楚,这安戚生值不值得你托付一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