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感觉像整个人掉入深潭一样——寒冷与绝望。
「天哥」
罗云天别了花玉贞一眼,枪仍指著平婆。
「玉贞,久违了,没想到你还记得我这个没用的人。」
「我——天哥,」花玉贞吸口气,心里怕归怕,但还是勇敢地想救平婆。「我知道我对不起你,平婆只是个老太太,你放了她好不好?」
平婆两只手已经从袋子间抽出,忙著擦眼泪,听到贞子替她求情,也跟著作戏,把一般人的贪生怕死演出来。
「是啊!先生,我只是一个领人家薪水的老可怜,拜托你饶了我,我天天求菩萨让你发大财!」小心,你的贱命遗留著,发财才有用。
「把其他的人给我叫出来!」
「天哥,我保证这屋子里没有别人,难道你怕一个女人和一个老太婆?」花玉贞冒死大著胆子说。
罗云天仔细聆听,然后要花玉贞走到他面前。
「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