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去请教过医师,医师说她是难受孕的身体。小时候,她听家中仆佣说母亲很年轻就产下她,这等生育能力没遗传到她身上,她没把握自己何时能……
微睁美眸,蝴蝶逆光扑翅,景未央痴迷对著男人,像在看一个梦,她一直在看一个梦,想抓牢,惧溜走,徒遗磷粉点点闪熠,烧灼她心。梦是她能拥有的吗?
她模著他的脸,好怕醒来,他就消失,眼楮不敢全张,密密闭合,关著梦,她悠游其中,抱著身上这副女人都想要的完美躯干,随著力感的起伏翻腾著。
「未央——」好真的叫唤。「未央——」
这叫唤一来,她痉挛的体内绞缠他,锁住梦,幽幽张眸,他没消失,体温熨烫她染涌红潮的肌肤。
床湿了。他们躺到地毯上,他撑起脸看她细细喘息的脸庞。
「那张床就是你的唇。」他说。
她芙颊红了红,他俯首吻她,她也回吻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