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们不知道,我到现在都不敢告诉他为什么我不坐他的车子,为什么我怕黑怕到极点。我好怕,万一他知道了,他还会像现在一样吗?我没有信心坦承一切。」海儿咬著下唇,承凯待她愈好意温柔,她就愈怕失去他。「我能告诉他,他现任的女友在五年前曾经遭贩毒集团的人绑架染上毒瘾,从鬼门关回来后在精神疗善院待了两年,才把我已经崩溃的精神重建吗?我能这样告诉他吗?你们以为现在社会对精神病患的对待公平吗?他们用的是歧视的眼光和态度,我不要承凯看我的眼神是这样的,我……」
「海儿,别说了。」涵琦上前抱住她,疼惜的阻止她再说下去。
「若凌承凯真是这样的人,不要也罢。」于帆气愤的说。
「放得掉吗?释出的情感收得回来吗?」海儿茫然的低语。
这话说得于帆和涵琦哑口无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