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还真有胆量,小子,坐在这里问一名黑人为什么不为铐链住他的人而战?我十二岁时获得自由,来到北方,找到工作上学。但我并不算真的自由,你明白吗?只要他的兄弟姊妹还是奴隶,就没有黑人是自由的。」
「这不是奴隶制度的问题,」她耐心地解释。「而是南方各州有权自治,不受干涉。奴隶制度只是战争的原因之一。」
「对你或许是,白人男孩,对我们不。」
黑人真的是很敏感,凯琳想著,看著曼克起身走开。稍后她为马匹喂草料时,仍在想著曼克所说的话。那令她想起了曾经和莎妮有过的激烈辩论。
肯恩优雅地下马。「让它发发汗,小子。我可不想要有匹病马。」他将缰绳丢给凯琳,大步朝屋子走去。
「我知道自己的工作,」她对著他吼叫。「不必北佬来告诉我怎样照顾浑身是汗的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