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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不要看他那样,其实他很纯情的啦!」薛母吃著抹茶雪糕,一边用银勺对著正臭著脸靠在壁炉上的薛蟠指指点点。他手里拿著杯酒,对上来搭讪的女士爱理不理,反观一旁的薛涛就有教养多了,笑脸相迎,不知醉死了多少少女心。
「就是那脾气,从小到大都那么别扭,唉,没办法,遗传的。」薛母撑著脸颊唉声叹气,近五十岁的人了,做出来的举动却像个小孩子。
两个女人此刻正坐在角落里,前方竖牌一块:谢绝打扰。其实与其说是酒会,不如说是家族聚会。薛母一句「我儿媳今天上门,不参加就是不给我面子」就把所有人全招了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