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咬著他的舌尖,细弱呜咽的.嗓音想要叫他的名,却叫不出来,让她又急又伤心。
祭先祐坐起身,将她抱在怀里,低语:「别急,我在这儿。」然后唱起罗心唱过的那首歌谣。
她颤抖不已,泪水自紧闭的双眸淌流,沾湿他的胸口。
他边亲吻她边唱歌,大掌来回抚著她的发丝。
男性嗓音没有罗心的缠绵凄美,而是充满安抚的稳定力量,浑厚磅砖,教不安的心儿沉潜入定。
神秘的语言依旧,但歌谱让人听不出原来的哀伤,故事仿佛翻了个转儿,不一样了——
清醒时,她发现自己枕在男人的大腿上;结实的腹肌起伏著,顺著往上看,祭先祐正品著醇酒,一掌抚模著她露出被子外的肩膀。
「醒了?」他的眸光像是从来没移动般看著她。
她枕回他腿上,指尖指腹轻轻搓揉上好丝绸制成的男性睡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