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容隐淡淡地说,「这样的人能做出什么样的事,谁也不知道。」
「我却很期待他能做些什么……」圣香又笑了笑,「做些什么给我看。」
容隐凝视著圣香,似乎在估量他说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,终了他改了话题:「你打算如何联李抗赵?」
「我一个人去。」圣香想也没想地说,「我一个人去才有诚意。」
「你不怕李陵宴杀你?」容隐森然问。
「他还要利用我杀屈指良——不管是为了真报仇,还是为了他散布出去的那些为父报仇的借口,他非杀屈指良不可。」圣香倦倦地说,「他能和屈指良相抗吗?不能——不能的话他就要拉拢我,因为我才是……当今丞相的儿子啊……」他说到这笑了起来,「容容,你是真的不明白,还是怕我不明白?」
容隐不答,冷冷地看著笑著的圣香,「这有什么好笑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