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还是坚持不和他见面吗?」顾音关上门轻声问著:「他已经等了很久了。」
「暂时没必要见面,反正也是吵,何必呢?」她摇摇头,手上的烟虚无飘渺地散发著淡淡的忧愁。
彼音沉默地坐在她的床畔,静静地看著地。
她来了三天了,也瘦了三天,憔悴的阴影出现在她的脸上,虽然她没说,但他知道,她并不愿意离开欧阳勤。
棒著一道门,他们彼此折磨,彼此痛苦,他原以为这是他的机会,但现在他才知道他根本是个彻底的旁观者。
他失败了,和过去—样连一点机会都没有,他苦笑著叹了口气。
水月回过头来看著他,「怎么了?为什么突然叹息?」
他微微一笑,「因为我已经准备要回去了。」
「回去?回美国?」她意外地:「怎么这么突然?你不是说还不急著回去吗?」
「是,但是我回来的目的已经失败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