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气息令她隐隐感到不安,又有另一种陌生的心悸在心中荡开。
「这么说吧,我手下有五十个男人,只有你和那小爆女两个女人,他们已经半年没沾。」将她困在自己的气息中,绰和尔唇边带上一抹嗜血的浅笑。
「你不能这样对待我们……」君清姮惊恐地瞪大眼,不敢相信竟有人如此可怕野蛮。
咋了下舌,他摇头道:「不是‘你们’只有‘你’——一、个、人。」
「雨竹呢?」她浑身发颤,几乎昏厥过去,但心里仍是担心两竹的安危。沿途上若是无她陪伴,君清姮知道自己根本熬不过思乡之苦,只怕早就重病倒下了。
「你这女人有意思,只担心别人,不替自个儿忧心吗?」
「忧心有用吗?你会因此而放过我吗?」她幽怨地瞅望他,心里已有了寻死的念头。
「那个小爆女被茂巴儿思要去了,你也有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