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褚凯杰一封封从巴黎寄来的信,母亲隐约知道她跟他之间发生过什么,又存在著什么问题。母亲没有直接问她,只是不断地替她转信,让皖羚好好地思索自己的问题。
但……
噢,懊恼地拍著额侧,她觉得好惶恐!她根本不知待会儿要如何启齿?就算双亲再爱她,但要在民风保守的台东未婚生子?唉,她觉得自己真是最差劲的女儿,老是给父母带来困扰……
下车后,皖羚怯怯地推开篱笆矮门,对正在院子里浇花的母亲喊著。
「嫣!」
「回来啦?」郭香吟放下浇花器,平静地看著女儿脚边的行李,像是对她突然回家的举动非常习以为常似的。看尽人生百态的一双眼楮轻瞄过女儿放在腹部上的手,脸上突然闪过会心的笑容。
她走向皖羚,气呼呼地敲著她的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