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神经病!听什么歌剧,不就是一票人在那边哭夭。」
庾司徉此话一出,无疑间接证实了乐文的揣测。她就说嘛,像他这种没品的烂人,怎么可能会去听歌剧。
只不过这样一来,她却又不明白,那他开口、闭口指的恩情又是怎么回事?
乐文进而再开口确认,「你不听歌剧?」
他却误会了她问这话的含意,「是妳自个儿要留下来的,我可没有求妳,别以为这样就想叫我跟妳去听什么鬼哭鬼叫的歌剧。」
乐文一听,「那你干么口、闭口要我还你恩情?」她觉得自己被愚弄了。
庾司徉不改傲慢的态度,「否则以妳这种普通的姿色,真以为够格站上我的伸展台?」
乍听到他的说法,乐文错愕不已,怎地也没料到其中的误会竟然如此离谱。
从头到尾,两人说的竟是风马牛全然不相及的两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