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你是那样神秘——那样遮遮掩掩,守口如瓶,我怎么放心得下呢?何况你在我们之间还竖起了我发觉是不可逾越的障碍!」
「这……不是……我的本意,」吉塞尔达说,「我希望……」
她的声音又渐渐低下去消失了,仿佛她害怕再说什么,于是她转身朝门口走去。
她走到门口,行了个姿势非常优美的屈膝礼。
「晚安,老爷,」她轻柔地说,「我从心底里感谢您。」
她从房里走了,但伯爵依旧坐著,目不转楮地久久看著那扇已关上的门。
他在努力——他已作了上千次这样的努力了——想象,吉塞尔达那么坚决地瞒著他的秘密究竟是什么。
他原希望她迟早会相信他,会跟他谈起她自己的处境,所以他曾叫巴特利不必再到处打听她的情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