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她看起来精明能干,身子骨却略显单薄了些,大风一吹恐怕还站不稳呢。
「我不担心这个……」半天,他才僵直地回答,糗得有些无地自容。
「那你担心什么?」没有故意?难,她好整以暇地挑眉,继续著引君入瓮的计划。
「没什么,只是觉得有些怪。」深呼吸之后,他脸上的燥热才逐渐消退,慢慢找回说话的步调。Aston不得不承认,她与他所认知的中国传统女性真的很不相同,至少,他从没?其他台湾女性的言语,窘迫到脸红的地步。通常,只有他让女人脸红的份。
尚竹茵的眸光转了几转,安抚似地解释:「其实,你也不用奇怪,那房子是我亲戚留下来的,因为现在正空著,我才想让你住进去。有个人住在里头打扫,也省得屋内惹灰尘、结蜘蛛网嘛!」
「你亲戚人呢?」
「人在国外。